不过……若是变了，也就不是她了吧……
“爹爹……”
苑柠拉住钟离的手晃了晃。
“我错了……”
虽然并不知道错哪了，但是先认错总归是对的。
“……错哪了？”
钟离可没错过自家崽眼里的迷茫之色。
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，就开始认错。
该说他崽聪明呢，还是好唬呢？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哪知道嘛……”
苑柠小声嘀咕，头也渐渐低了下去。
明明刚才还在给自己喂好吃的，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呀……
钟离一股闷气憋在心口。
崽还挺理直气壮，更生气了！
“钟离先生，妹妹她身体还在恢复，不如……”
魈看着小幼崽委屈巴巴的模样，忍不住给她求情。
“好了，改日再议。”
钟离轻轻揉了揉苑柠的头，心里轻叹一声。
自家崽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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