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柠的术法学习得很快，钟离教了她一遍就会了，于是她终于把不听话的尾巴收了起来 ，连龙角也可以隐藏，苑柠觉得满意极了。
事实证明，人一满足就容易飘，比如现在。
“钟离先生，听闻你早些年尘世闲游的时候喜欢变化成不同的模样，那你有没有女装过呀？”
苑柠眨巴着眼睛，一脸的求知欲。
“哦？那小友以为呢？”
钟离丝毫不慌，直接反问。
“嗯……我猜应该有吧，帝君大人这么厉害，变成什么样子都有可能啦！”
苑柠意识到自己飘了，赶紧找补，她可不想被帝君讨厌呀。
钟离浅笑，并没有接话。
苑柠还以为他是生气了，于是巴巴地凑到他跟前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那……我们接下来学什么呀，伟大的帝君大人？”
钟离丝毫不怀疑，如果此时她没有把尾巴收起来的话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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